新的合租室友天天深夜直播,声音让人浮想联翩。
一墙之隔的我已母胎单身二十多年,怎么受得了这阵仗。
可还没等我去找她理论,她竟先主动来到了我的房间。
01
“嗯嗯……啊啊……嗯……”(奇怪的申银声);
“滴滴滴……”(信息声);
“谢谢榜一大哥的火箭……”
“桃桃爱你呦……大哥好棒……”
嗲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股sao劲儿了。
擒受!魔鬼!这谁能忍啊,我一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干嘛要这么折磨我。
我一面把耳朵贴在墙上一面咒骂着。
这已经是小妖女搬来的第十天了,我明显觉得自己最近阳气不足,整天昏昏沉沉。
还好第二天没有班,我就睡到中午饿了才起床。
随手煮了袋西红柿牛腩面,加了一盒午餐肉。
准备配上喜欢的电影,美美地享受下难得的休息日。
就在我举起筷子,按下播放键那一刻。嘭地一声,隔壁房间的门开了。
一个人狗一样地冲了出来,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筷子,秃噜秃噜地就吃了起来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掠夺,我还有点愣神。等我缓过劲来就看见了满眼春丨光。
我那深夜扰民的室友,正穿着件宽松的大T恤,领口对着我,里面的汹丨涌一览无余。
修长白皙的美腿,一条弯曲蹲坐在沙发上,一条则伸长赤脚踩着桌子。
我在一阵眩晕中强稳住心神,这才发现方便面都被她吃一半了!
“你是饿死鬼吗?打工人的方便面你也抢,你还有点人性吗?”面对我一连串的灵魂拷问,她只是轻轻地抬起头。
“嗯,你咋不加鸡蛋呢?”说完又用手搂着面盆,闷头接着吃。
看着她像个小兽一样护食,我只好又去煮了一包。她见我往厨房走,竟还不忘喊了一句:“加鸡蛋。”敢情她还没吃饱!
这个女.妖.精就是我的合租室友,白天蛰伏休息,晚上在网络上zha取男人jing钱。
虽说我没看到,但听声音觉得尺丨度应该不小,估计是那种经常被封号的女主播。
我一刚入社会的打工人,连女朋友都没谈过,哪见过这阵仗。
第一次听见这奇怪的声音,我吓得第二天都没敢出房门。
还是她主动进了我房间,大大方方地说:“昨晚吵到你了吧,对不起哦。我买零食补偿你吧。”
结果没几天真的送来一大箱零食,不过都是女孩子喜欢那些东西,我不是很爱吃。但好歹再见面时也没那么尴尬了。
其实除了天天深夜取经之外,这小妖女性格作为室友还不错,神经大条,甚至还有点义气。
有次我妹妹电话里问我要钱,当时我还差几天发工资,无意中被她听到了。二话没说就把钱转给了我。我感动得一塌糊涂,她看着我只说了一句:“要还的,不是给你的。”
看我还是有点感动的模样,她又加了一句:“这礼拜我所有衣服,你洗!”毕竟有洗衣机,我也不怎么在意,没想到的是她说所有衣服,还真是所有。
甚至包括小ku头,大眼zhao,丝.袜,还有她直播时那些奇奇怪怪的套装。我面对着一箱子香yan的道具,只觉得血脉喷张。
心想你这是真不把我当男人啊,有次我开玩笑问她,你不怕我哪天冲动犯下什么错误啊?
她有点不屑地撇了我一眼,悠悠地开口:“如果我猜得没错,阁下应该还是chu男吧?”
看我一脸震惊,她知道自己猜对了,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不怕,第一你没那胆子。第二你根本不是我对手。”
我一时没理解她说不是对手是啥意思,是不是什么隐喻。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就是字面意思。
本以为就这样会相安无事,她干她的事业,我打我的工,也没啥冲突挺好的。
我对她虽然有se心,但也不至于se迷心窍。相处久了还有点友情的意味,感觉更像哥们多一些,虽然夜还是会搞些传统手艺。
然而老天爷好像铁了心地要试炼我,一个雨夜,她竟直接冲进了我的房间。
02
当时我正在趴在床上打游戏,是一场晋级赛,所以她冲进来时我还在带头冲锋,根本没时间扭头看她。
直到她把柔.软的身体贴在我背上,我顿时脑袋一片空白,毕竟母胎单身二十几年,根本就没碰过异性,我只觉得身下的千斤顶开始工作了。
支得我难受,我就把p股微微地翘了起来。她似乎察觉了我的小动作,只是身体往旁边让了让,给我留出空间。
然后直接侧面躺在床上,双手继续搂住我的脖子。我正准备接受这上天的恩赐,带着粗.重.燥.热的chuan息,猛然转过头,想像个野兽一样生吞了她时。
一阵冰凉让我清醒过来,她在哭?
那一刻我的shou性猛然溃散了,我心底竟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,混合着保护欲和同情,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丝心动。
我不知道她就这样抱了多久,我僵硬地转过身,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一阵香气钻入鼻孔又让我意.乱.情.迷。
直到她起身准备离开,我才开口:“那个……有什么能帮你的吗?”
她愣了一下,随后就笑了。眯起眼睛有些挑.逗地问:“你真的想帮我?”
我紧了紧被子说:“我刚发的工资,现在还剩两千,你要着急就借你,等你有钱了再还我。”
“我不缺钱。”她说,然后神情竟变得有些庄重,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了句“谢谢。”然后就走出了房间。
当晚我没有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,但她好像一直在通电话,那边似乎一直在催促什么,而且似乎很急很凶。
我想该不会是高li贷吧?然后自行脑补出一个女孩借高li贷,被迫卖rou偿还的故事。是不是我这两千太少,杯水车薪?我打算明早再好好问问她,如果是那种不合法的高li贷是可以报警的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守在大厅里等她出来。结果直到中午都没有动静,我就轻轻地敲了敲门。还是没有声音。
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她该不会想不开?昨天那个状态还真有可能。想到这我猛地向前一冲,想把门撞开。
结果门刚好打开,我径直地冲了进入,把开门的她瞬间扑倒在地。
她吓坏了,以为我昨晚没得着便宜后悔了,现在想起来冲动了。
抬手就是一拳,我伸手挡都没挡住,鼻子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我正要爬起来,只见她已经一个后滚翻,调整好身形准备再给我补一个高鞭腿了。
我赶紧举双手投降,解释自己只是担心她出意外才撞门的,而且之前也敲过门了。
她看了看我,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,你愿不愿意陪我回趟老家?
瞬间,我的心中想了好多种可能:
家里出事了要我跟着去帮忙?
回老家的路上太危险,要我保护她?不对,她应该不需要我保护。
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她说出了最不可能的可能。
“我家里逼婚,带你回家见家长。”
03
“假的啦!骗骗他们而已。”她突然切换到魅.惑模式,凹着造型接着说:
“哥哥~你帮桃桃,桃桃会好好报答你的呦~”说完她咬着嘴唇,给我抛了个媚眼。
我身体一阵酥麻,这每晚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我条件反射般地一阵颤.栗,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就回房间了。
我开始兴奋地整理皮箱,准备开启我的成.人之旅。也许这一趟我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了。要不要备点小雨伞?
我满脑子胡思乱想,突然一个黄色的小布包从衣物间掉了出来,我犹豫了一下,把它也装进了皮箱里。
收拾妥当,我就去她房里找她,她门开着。我还以为她也是在收拾衣服,便直接走了进去。
结果眼前一片耀眼白光,差点晃瞎我的泰拉石狗眼。
她竟光.溜溜地躺在床上,呼呼大睡!红色的床单衬着凝脂般的肌肤,玲珑的曲线反复冲击着我理性的防线。
我咽了咽口水,身上一阵燥.热难耐,眼睛根本抽不出来,彻底沦陷在那床上白花花的一片中。
就在这时,我xiong口烫了一下,接着好像头脑也清醒了一些。
“心若冰清、天塌不惊!万变犹定、神怡气静!”我赶紧念起清心咒,心中顿时一片清凉。
我轻轻地退出房间,又替她关好房门,直跑回我自己房间,才松了一口气。心想老头子教我的东西,没想到在这用上了。
“重新认识一下吧,我叫林青禾。”一切准备妥当后,林青禾拎着大皮箱,一脸正经地看着我伸出了手。
“我叫张尘,张道陵的张,凡尘的尘。”我也伸出手,和她礼貌地握了握。
路途比我想象的要远得多,首先是火车,要做二十多个小时,而且没有卧铺。
火车上空间很狭小,中间是过道,两侧都是对向的座椅,我们旁边是另外两个女孩,看起来都是二十来岁。
我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,也没准备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,就连零食饮料也没有买。
看着身边这俩陌生姑娘,从一上车嘴就没闲着,还支了个平板刷剧,我真是羡慕坏了,后悔自己怎么没准备呢。
就在这时,我对面的林青禾轻描淡写地从包里掏出两瓶扁牛栏山,还不知从哪鼓捣出一袋花生米。
然后竟然又掏出两根吸管,往牛二里一cha。
旁边那俩女孩都看直了,林青禾把牛二嘬了几口,丝丝哈哈地又吃了一口花生米。脸上顿时泛起红晕。
“给你,知道你没准备,我给你带了。”说完体贴地,帮我也cha上了吸管。
我也学着她那样子吸了一口,顿时火辣辣一条线,从口腔顺着食道一直到胃里。我赶紧吃口花生米压了压。对她伸出了大拇指赞道:“牛b!”
不大一会这小妞就喝醉了,我这刚喝十来口,她大半瓶都嘬没了。只见她面色.潮.红,把鞋都脱了,脚直接从桌子下面伸到了我腿上,那位置还有些尴尬。
她自己把头一歪呼呼地就睡上了。为了不太尴尬,我只好找了个衣服给她把脚盖上。谁知她睡着了,脚还不老实,一会动一下一会动一下。
我被撩.拨得上头又上火,旁边两个妹子以为我痔.疮犯了,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他们睡觉的睡觉,追剧的追剧,只有我实在无聊。
没办法,我就开始和追剧的两个妹子搭话,谁知这俩妹子还挺健谈,聊起天来电视剧都不看了。
我们天南地北地胡侃,不一会就谈到各地灵异传说上了,我以前跟着老头子没少听这些,奇人异事的故事多了去了。两个妹子听得双眼里放光。
04
“那妖怪竟是个专门吸人阳.气的柳树精……”我正讲得起劲,突然kua下一痛。
“恐怖片看多了吧,消停点老娘睡觉呢。”原来是林青禾醒了。那双让我难受的脚,再最后一击后也终于缩了回去。
我赶紧把她叫起来,要她别睡了,陪我说说话。她嘴一撇道:“你这不是和两个姑娘聊得挺热乎么?”
那俩女孩也听出她说话中醋意,吓得不敢再同我聊天,又开始支上平板追剧。
“我有点饿了?”青禾揉了揉眼睛,终于不再睡了,开口道。
“饿了?我给你泡个泡面去啊?”
“嗯,行。”她答应着。
“拿来吧。”我向她伸手。
“干嘛?”
“泡面啊!你没带么?”
“没有啊。”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。
“你下酒菜都带了,不带点主食?”我心想这货不是傻子吧,又一想我还不如她。就问:“那你都带啥了?”
“还有点猪耳朵,嗯……还有一打啤酒。”她想了想说。
“牛b。”我只能再次给她伸一个大拇指了。
“我饿……”她皱着眉,可怜兮兮地看着我。
我心想找乘务员买吧,结果乘务员去别的车厢卖了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
这时,我的目光停在了身边那俩女孩身上,我假装咳嗽了一声,开始说:“那个柳树精可是修行了五百年的大妖,一般的法师都不是对手……”
两个女孩顿时双眼放光看了过来,我又假装咳嗽了一下,故意说:“哎呀,这说一天了有点饿,你俩有没有方便面,我们用啤酒换。”
俩女孩倒也大方,拿出四五盒泡面让我们自己挑,还说不会喝酒,不要我们的啤酒。
我也不客气,拿了面就泡了两碗,准备吃的时候。发现那俩女孩一直看我,我这才恍然大悟。
就接着讲了起来:“虽说柳树精不好对付,但这自然界一物降一物,柳树精再强,也抗拒不了自然规律。”
“这柳树是木,而金则克木,这里金指一切金属或锋利之物。于是……”
“你还要吗?”林青禾突然打断我,原来她秃噜完自己的泡面,竟然盯上了我的。
我心想什么叫还要吗,我分明还没开始吃好吧!
“你吃吧。”看她可怜兮兮的,我只好把面推给她,怕她吃不饱又向那俩女孩要了个鸡蛋,给她剥了放进碗里。
林青禾埋着头只是吃,也不言语。
我也是个讲究人,不能白拿人家泡面和鸡蛋。作为交换,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护身符送给两位女孩。
这护身符全称“保身平安符”,可比泡面鸡蛋什么的贵重多了,当然除了我,也没人知道它的珍贵。
两个姑娘自然不识货,但还是随手夹在了手机壳里。我也没多解释,只说是保平安的。
其实这符是老头子给我的防身的,用的是真正的朱砂,和着观里的香灰。又因为是老头子亲自执笔,法力不容小觑。
送完符,我又讲柳树精的故事,其实这故事大部分是我瞎编的。老头子和我虽说也遇见过类似的物化精怪,但处理手法过于普通,实在没啥讲的。
“后来我们找来七七四十九颗棺材钉,把老柳树钉了一圈,又起坛做法引天雷劈它,才终于解决了这个大妖……”
火车就在说说笑笑声中到站了,下了车我发现林青禾的表情有些难看,皱着眉头面色煞白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吃坏肚子了?肚子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她竟然眼泪汪汪地望着我。
我顿时乱了方寸,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。只是不住地抚摸着她的头,就像小时候老头子安慰我那样。
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,把头埋在我脖子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她rou.rou的身体,柔软地贴在我xiong口,舒服到我想就此融化掉。可是她的泪水却让我有些心疼,我不明白那么没心没肺的人为何竟会哭得如此伤心。
05
下了火车,她说汽车早明早才有,我们今晚要在这住一晚。
我们就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快捷旅店,开房时我本打算开两间,可是还没等我开口。
“一间大床房。”林青禾竟抢着说道,我寻思着就算要省钱,也得开个双床的标间啊,大床房是要我睡地上么?
正要更正她,却被青禾一把拉住,我就没在坚持。
到了房间,终于可以歇歇了。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,让我全身酸痛。我让她先去洗个澡,洗完睡一觉,我出去买点吃的。
谁知她竟拉住我不让我走,还突然含情脉脉地望着我。有些羞涩地说想和我一起洗,我顿时就上头了,鼻血差点窜出来。
但看她表情竟是很认真那种,不似平常挑.逗我时那般魅惑。我不觉有些奇怪,更是没理由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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